是一个平凡的乡村寡妇。
她将剑还与了苏青,亲自替他入鞘。
叮铃一声作响,煞是好听。
苏青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退至一步主动抽了剑出来抵在脖颈处,“若姑娘不敢,在下自己动手。”
若是平日里真遇见这种人说要拔刀自刎的,阮颜还真不信。
偏偏面前的苏青她知根知底,她若是应了,看他动作一点都不会含糊,当场自杀一个给自己看看。
也不知道该说他踏入江湖多年还未学会如何明哲保身,还是说苏家血脉风骨犹存。
也难怪如今被小人围攻设计,险些人都废了。
见他脖子上出现血痕,阮颜喊道:“别动!”
苏青垂着眼果真没动。
阮颜从被子里钻出,身上衣服完好无损,她走开两步将枕边放的外套裹上,背对着苏青整理好,想着乡下姑娘该怎么骂人,侧过脸语气羞愤:“你,你这人不要胡说!我衣服穿得好好地什么叫污了清白,你让旁人听了怎么想我?!”
这方圆几十里应当没其他人了,苏青动了动唇,他的腿已经在隐隐作痛了,一醒来也不知晚上做了什么,自己也没底。
十七岁的少年在这个时代应当是对这种事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