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完水的苏青还特有眼力见的将木桶拿回了柴房放着,锁好门踩着雪嘎吱嘎吱的回来了。
阮颜坐在炕边甩腿等他。
泡完澡之后的舒适感简直不能太棒,她心情好的对进门的苏青都多了几个笑脸,苏青不解,倒也没多问。
怀里那瓶小的金疮药被他搁在了小木桌上,也没多话,只是坐在草席上掀起了自己的裤腿,查看了一遍自己的伤。
今日早晨的双膝下跪,还有同狼的搏斗中,他能感受到伤口迸裂,果然等他有时间再检查的时候,布料已经同伤口渗出的血迹黏在一起了,如此长的时间以至于他只能忍了忍用力将布料扯开,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骤然一疼,又有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涌出。
本就是从身上撕下的衣物绑住的伤口,如今那条布料已然是脏污不能用了,他的手刚想从裤子上重新撕一条下来,一只手端着盛着热水的木盆端在他手边,同样递来的还有干净的布巾。
阮颜捂着肚子蹲下,将那瓶金疮药递了过去。
“我不需要,”她将药搁在地上,咬着唇看了一眼他的伤,“如果你自己想洗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