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
这碗药确定是治风寒的,味道极其特别,就连阮颜都有些受不住。
“请不要用这种老套的办法,”阮颜拒绝了嘴对嘴喂药的建议,“我可是寡妇呢。”
系统顿时安静如鸡。
找了一块厚些的棉布垫在苏青的脖子周围,她又仿照之前的动作拍了拍苏青的脸,“要喝药了,别咬着牙。”
倒也没想到苏青还真的松开了,勺子轻而易举的抵到了他的舌尖,吹凉的药又涩又苦,他听话的咽了下去,因为躺着的缘故,嘴角还是留下了一缕药汁。
阮颜给他擦了擦,又给喂了一勺。
这副情景莫名的和以前喂小徒弟很相似,作为温柔的师母,因为苦心练剑而病倒的徒弟受到了来自师母一大碗黑药的款待,她曾经尝过,味道很苦,偏偏他全都喝下去了,眉头都不皱。
真是乖孩子,阮颜搁下空掉的碗,习惯性的揉了揉苏青的脑袋。
就像是摸小徒弟的头顶一般,带着夸奖般的性质,“真乖。”
——“江遗真乖。”
被子底下的手动弹了几下,最后又归于沉寂。
没有苏青的帮忙,阮颜只得又开始自己动手。
搬柴火,烧火做饭,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