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的能听见她在做什么,避无可避的,就这样从声音里好似在窥伺姑娘洗漱。
水声哗啦,布巾拧干时水滴落的声响,还有阮颜脱衣裳的窸窣声交杂在一起,足以让无法动弹的苏青红了耳尖,然后是脸颊。
经历上一回药效的事情后,他好像了解到了一些从前未能触及的东西,小缕月光照射进来,落在她稍稍敞开的脖颈线条上,她本就生的娇俏白润,刚擦拭过的脖子被照的仿若渡了一层银光,外头窗户探进来的一双眼看的有些痴。
有人。
系统的提示令阮颜手下一僵,她没有回头,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裹得紧紧地,也没来得及收拾木桶洒出水的地面,一边和系统沟通这突发情况,一面想着对策。
春.光还未瞧见个头就结束,屋外的人手里拎着被绑住的小山,窗户看的朦胧,灯光也不好,他只瞧见阮颜一人。同身后站着的两人对了下眼色,就决定行动起来。
阮颜吹灭了屋里唯一的一盏油灯。
唯一的一扇窗户是钉死的,就是怕那些野兽从外头进来。
她将门上的锁全都拴上,身无寸铁的阮颜吐了口气,这扇厚实的门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