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他夸了阮颜一句,“从未见过你穿大红色,很好看。”
阮颜继续装死,她被拢在了江遗的怀里贴着他胸膛,马车防震做的很好,至少她没有感觉到抖。
马车里很暖和,江遗从身后的矮桌拿了一杯酒,很清冽的味道,阮颜觉得味道有些熟悉,但是没想起是在哪里闻过。
江遗在喝酒,他喝了两口,嘴唇都被染艳了。
“从前你不喝酒,我以为你是不喜欢喝,”他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偏偏说个不停,“师父死了便死了,这不是还有我么,为什么偏偏要去送死?”
阮颜心底一惊,青年含了口酒俯下身来,她唇上抹了口脂,这样显得有活力多了,至少比躺在棺材里强。
两唇相贴,江遗将酒渡入她的口中。
阮颜将液体顶了出去,酒水沿着唇角流到了脖子里,冰冰凉凉的,散着酒味。
江遗用鼻子蹭了蹭她的,哑着嗓子,“我寻你寻得好苦,阿颜。”
阮颜这才确定面前这个江遗是之前养的崽子,那个会替她报仇的江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