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对着奥布雷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沟通方式，但奥布雷的那一席话倒是给尚远提了个性，事情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尚远抓过一旁研究员，问：“你们组长什么意思？我刚才说的构思之前有人提过吗？”
研究员倒是老实，回答：“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系统，之前慕部长给组长看过一个类似系统。”
尚远对自己之前叫来的研究员勾了勾手指，说：“你俩都过来，我们再看看刚才的系统。”
没一会儿比对结果出来，宋思琪送来的系统和慕垣程拿来的系统大结构基本相同，但细节上有很大差别，慕垣程拿来的系统设计的范围更广，编程代码也高级，两个系统不是一个级别。
最后两名研究员都说道：“编程人员的能力不在一个水平，慕部长拿来的系统，就核心代码的话，我们两都不如那个编程的人。”
……
看到尚远发来的邮件，慕垣程有些惊讶，这事还真是出乎意料。
慕垣程给尚远回过去了电话。
“你事都忙完了？”尚远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还伴着悠扬的音乐。
慕垣程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尚远应该是休闲娱乐，“构思是闵歆想出来的，系统是闵歆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