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地叹气,知道心软的陈荆寒又开始自我负罪了。
这种情况在认识的后几年屡屡出现,蒋朝夕怎么疏导都没用。
她下意识地挠挠头,手又碰到了头顶的破口,只能“哎呀”一声,故意皱眉道:“陈医生,您别这么看着我了。我真的没有那么需要同情的。”
陈荆寒回过神,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红,推推眼镜道:“抱歉,我……”
“如果还是很内疚的话,就找个时间请我吃东西吧?”蒋朝夕手指点着下巴,眯眼想了会儿,“庆溪路新开了一家蟹黄堡似乎评价挺好的。”
接着蒋朝夕又继续耍了会儿宝,陈荆寒才不再愧疚,笑着答应了。
张岚此时已经进入失智状态,见到蒋朝夕就激动不已,于是在确定她没有其他状况后,蒋朝夕也决定回家。正好赶上陈荆寒休假,于是蒋朝夕刚刚那个提议便立刻提上了议程。
去庆溪路的路上,蒋朝夕老老实实地坐在车子里,眼睛却忍不住四处转着观察。
一边开车的陈荆寒见了忍不住笑起来,语气有些无奈,“怎么觉得你不是再坐车,而是在上刑?小丫头,那是安全带,不是捆绑的绳子。”
蒋朝夕像是才缓过神,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她扭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