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
河蚌虽知阿涟法术不精,可今日比试,意义重大,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是以比试一开始,便卯足了劲,步步紧逼。
河蚌有四百年的道行,比阿涟多出的这一百年,自然没有白白闲着,她法术不错,一开始便占领了上风。
比试的场地乃空中一处悬浮圆台,周围未设屏障,落下圆台便出局。
阿涟好几回都站到了圆台的边沿,摇摇欲坠,看得人心惊胆战。
坐在高台之上的容临,此刻也拧着眉,朝着那戊组的圆台看去。
萧白端得一副闲适模样,侧目对着容临道:“这小鱼妖的确有进步,看来你这一个月教的不错,只可惜她底子差,这河蚌出生云泽湖世家,自小便得双亲倾囊相授,这一局,想赢可不容易。”
话虽如此,可萧白也并未说没有赢的可能。
事实上的确如此,阿涟虽然底子差,但是坚韧又耐力,不依不饶,缠着河蚌,就是不摔下圆台去。
那河蚌也是急了,忍不住变回原形,张开蚌壳缝隙,死死的夹住了阿涟的手臂,试图将她甩出去。
容临蹙眉,微愠道:“这河蚌也太粗鲁了。”
好在这一局最后,阿涟险胜。
虽说河蚌落下了圆台,可站在圆台之上的阿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