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然不知道那山中男生女相的可不只一个,一席长话说完,人也瞌睡了。
知道母亲这几年越发迷信,周文渊便也不好说什么,口中道了一句“母亲说的是。”当下便告辞了。
————————
晚上的时候,周文渊靠在床沿想事。阮秀云洗完身子,坐在身边梳头,瞅着他凝眉思考的模样,不由将一天的苦闷抛出来试探:“少铭这孩子长大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对我态度越来越差。”
周文渊想起儿子早先说过的话,却只觉得欣慰:“我却觉得他日渐沉稳了,也知道体贴长辈。他如今个子日渐长成,听说偶尔也会看些言情话本,我正寻思着进京后替他物色一门闺秀,兴许对他将来仕途亦能有些帮助。”口中说着,因见阮秀云肩侧似乎有些泛红,便挑开她的衣襟问道:“你最近都在家做些什么,怎的将肩膀伤成这样?”
那厢阮秀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哪里敢将自己与武僧那些不要命的动作说出口,怕他再挑下去更要麻烦,赶紧移开话题:“我能如何?还不是日日劳心劳费的为你们一家上下辛苦操持!对了,你看今日那小和尚可有觉得像是什么人么?”
“像谁?”周文渊的手却还是继续往下,心不在焉。他惯日只喜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