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般的重复道:“天大地大你不去,要怪就怪你嫁进步府,不然我如何要杀你!如今我也被你害了,你这个下贱的冤魂,你便好好去投胎吧,再不要索我的性命……”
阿珂站在黑影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见妇人疯疯癫癫,便弯下腰要去扶她。那胭脂骨抵着妇人的鼻翼,通体的阴幽死气越发吓得她连连后退,只是“鬼啊、鬼啊”的尖叫求饶。
阿珂便也不再恶作剧了,将胭脂骨收进兜里:“罢,我还是来晚了,竟让你快活了这些年,原来果然是你陷害~。杀人总是要偿命的,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戏子何尝不是?偏要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做什么?
阿珂心中对那旧事早已反感厌倦,倘若是可以选择,她如何也不肯自己的骨子里还要淌步家一半的血液。见报了仇,也懒得再去多看,翻了个身,一跃跃出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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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空空落落,秦楚馆门前周家二爷搀着一个浪荡的女人从马车上懒懒走下来,二人一身珠光宝气,醉得摇摇摆摆,竟是往那馆子里头一同寻着小倌儿玩乐。
妇人用金扇片儿打了一下男人的脑袋,放肆地嗔笑:“听说你家大嫂克扣极了,二爷你这样玩命的花着钱,不怕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