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倾家荡产!”阿珂抿下一杯酒,并不回答。其实她自己也不知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默了片刻,又从袖中掏出来一包碎银子:“倾歌,今夜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这些都是兑散了的银两,你若是需要什么,尽管用去打点。”
倾歌愣怔,脸上的笑容凝滞下来:“最后一次……你要去哪里?”
阿珂翻上墙,低头看了倾歌好一会儿,末了只是问道:“你有什么需要拜托我的吗?比如需要我帮你找找孩子什么的……或者,和我一起走?”
那双目濯濯,看得倾歌心中一悸,垂在袖中的手握了握,只淡淡回了一笑:“不了。你当真以为我能出得了这里吗?最后还不是要连累你……你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将半旧披风裹紧,也不推辞阿珂的接济,只是低着头进了屋子。
阿珂便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跳下墙,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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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悦荷宫内熏香袅袅,床榻上传来轻轻浅浅的喘息嘤咛。夜风从窗缝探进来偷窥,将那红帐吹得曼妙轻舞,那帐内有春光旖旎,是两具蛇一般攀合的年轻身体。
人世间爱欲绞缠的都是毒药,明明不爱,被它撩拨起来了却只是让人欲罢不能。司马楠将一身娇软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