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沐沉夕好生委屈,还被裴君越说风凉话。说她这是宫中独一份的恩宠,陛下这么多皇子,没有能让陛下亲自动手的。
那些老顽固还经常弹劾她爹,连带着她也总是被当成天下女子的反面典型,严加批判。好像她不似大家闺秀那边在深闺里拈花刺绣,便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更有甚者,谢家一位长辈还编纂了一本书,名为《恶女传》。沐沉夕不才,当仁不让居于榜首。
这群人,怎么可能让她进谢家的门?
“不必担忧,我自有法子。”谢云诀深瞧了她一眼,“你若是无事,早些歇息,明天一早便起身了。”
“好。”沐沉夕顿了顿,忽然想起了件事,“对了,我听喜婆说,婚前几日是不可见面的,否则影响日后夫妻和顺。你——”
话音还未落,谢云诀便已经大步离去了,叫都叫不回头。
她噗嗤一口笑了出来,没想到谢云诀还迷信这些。
她伸了个懒腰,命人将书信递了出去,便洗漱好躺回了床上。高床软枕,比边关睡草垛子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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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谢府的喜庆丝毫没有受到长安城哀婉凄绝氛围的影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