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被撞得跌倒在地。
还未发作,她便抱住了他,蹭了蹭他的衣衫,喷着酒气道:“谢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我在这世上见过的模样最好的男子。”
谢云诀僵住了,她的脸已经近在咫尺。
良久,她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字:“滚——”
她有些伤心:“为何全太学的人都愿意与我称兄道弟,只你一人冷若冰霜的?我就这么惹你讨厌么?”
“是。”
“你讨厌我哪里?”
“你有何处值得喜欢?”
沐沉夕张了张嘴,良久缓缓松开了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她起了身,转头踉跄着走到床边,啪地扑了上去。
扑的动作十分干脆果断,谢云诀甚至怀疑她这样起身,脸都能直接压平。
谢云诀起身拂去了衣衫上的尘土,可那些褶皱却如何也抚不平,一如他心底的涟漪。
他憎恶这种感觉,尤其是对一个男子。
他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肩膀,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沐沉夕趴着哭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东西都被搬空了。
她醉了酒,可是什么都记得。
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