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冷着脸对那些丫鬟道:“叮咛,你们退下。”
丫鬟们忙不迭奔逃了出去,叮咛还贴心地顺手把门关上了。她们逃得远远的,仿佛生怕血飚出来会溅在自己身上。
夜晓离得近,听了半天,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谢云诀看着沐沉夕将剑又收了起来,挂在墙上:“云郎,你今日回来的早,可是朝中无事了?”
“明日休沐,今日归来得便早些。”谢云诀见她神色如常,也有些不解,“夜晓说,你今日哭了?”
沐沉夕嗤笑:“你何时见过我哭?”
他仔细一回想,唯有他离开书院那一日,她醉了酒趴在床榻上闷声啜泣。其他时候还真不曾见过。
“那今日——”
“听了个谣言。”沐沉夕笑道,“还是与你有关的。”
“与我有关?”
“听说你成婚前有个外室,那外室还有了身孕。”
“胡说!”
“所以说是谣言嘛,我不信的。”
她嘴上说着不信,可是种种行径分明是信了。谢云诀走上前,拢住了她的手:“在你之前,我…从未有过心仪的女子。”
沐沉夕坏笑:“那可曾有过心仪的男子?”
他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