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
朱王富贵拎着死者的手指砸吧砸吧嘴:“这么刺激的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刚刚应该问问管家这小姐有什么病史、几岁平常有没有食物过敏才对。现在没法知道她的死因是什么,有点难办。我们要是有法医就好了。”
白沅垂下眼眼皮看着尸体,犹豫半天后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情况。
“白哥,你不会是法医吧!”朱王富贵本意是开个玩笑,没想到白沅点了点头。
“我靠,兄弟你真是啊?”
白沅点点头,露出一个笑:“之前是。”
姜桥不知道为何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些意难平。
“死者二十四岁,死亡时间两个小时前。腰间有绳子捆绑痕迹,身体明显瘀伤十处,腹部被锐器割伤,创口五厘米左右。脸色发白,口唇青紫,鼻腔内有污水残留,口腔粘膜受损,初步判断机械性窒息死亡。”白沅说完抬头补了一句,“被捂死的。”
朱王富贵看着地上那一地的血有些惊讶:“捂死?那她身边这么多血是怎么流的?我去,她是血牛啊,流这么多血都不死。而且这也没法解释她腹部的伤口,难不成她死后又被捅了一刀?”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