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哥怎么这样对人家!”
白沅皱了皱眉头,有一丝不悦,内心想道我们熟吗?但毕竟对面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白沅身为一个年龄快是人家两倍的人也不好意思说啥重话,斟酌片刻,露出一个笑:“我还以为是脏东西。”
叶榴扭着腰靠近几分,捂着头顶那个大包,哭得梨花带雨:“白哥哥是觉得人家像女鬼嘛!人家长得也不差嘛!”
刚进古堡的时候还挺正常,现在怎么就疯成这样?
白沅被她吵得耳朵疼,故意将眼神停留在她脸上:“你妆花了。”
叶榴终于消停了,卫生间霎时间安静。她不仅不哭了,说话也不扭捏了,还大步跨到镜子前:“卧槽,哪儿花了?”镜子里的她容貌艳丽,唇红齿白,大地色的眼影也好好的待在眼睛上,就连粉底也没掉一层,哪儿花了?
叶榴愣了愣,扭过头来又开始矫揉造作:“白哥哥干嘛吓人家嘛!”
脑壳儿疼,白沅不想和她多做纠缠,脸上也没了笑,声音还是温温和和的:“说吧,什么事?”
叶榴可能是没想到明明看起来挺好说的一个人,这么不解风情!她还是捏着嗓子厚着脸皮说:“白哥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