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偷盗事业毁去了大半。想当日,不过是贪恋几杯美酒,既没惹事,也未生非,怎么冷不丁就落了个如此凄凉的下场呢?
莫三刀忽然有些痛心疾首。
“晴薇。”莫三刀道,“要不咱先去喝点酒吧。”
出了杏林,向东行二里路,便有个小小市井,小小市井里,自然有小小酒铺。阮晴薇扯着莫三刀衣领,把他从酒铺前拽开,再掏他的钱袋子,到隔壁买了两包干粮,干粮买完,又去隔壁的隔壁买了两匹马。
两人骑马上路,一个精神抖擞,一个没精打采,走走停停,打打骂骂,行至入夜,才进了临州城门。
莫三刀在医馆里一躺就是三天。
三天后,阮晴薇领他进了酒馆。
“说好了的,三杯啊。”
莫三刀点头不迭,望着店小二送上桌来的酒,满眼星星。
阮晴薇托着腮帮子,耷拉着眼皮看他:“你说你们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喝酒呢?”
莫三刀一杯下肚,绵柔醇香,不禁长舒一口气。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师父。”
阮晴薇哼了声:“问他?算了吧,问了也是白问。”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小菜。
莫三刀举起了第二杯:“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