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
“……”
在冰冷的咒骂声与鞭打声中,阮晴薇已醒转过来,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暴戾的父亲,浑身发抖。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
阮岑每骂莫三刀一句,她就抱紧双臂,哽咽着说一声“对不起”。
直至夜阑更深,阮岑甩手把长鞭一扔。
他冷冷看着已跪倒在门前的莫三刀,漠然道:“让开。”
莫三刀已浑然如个血人一样,听了这话,半晌才反应过来,挪动双膝,给阮岑让开了一条道。
阮岑身子一晃,抬腿走过。
刚到院里,却忽然听莫三刀在后一喊:“师父。”
阮岑皱眉,森冷地回过头。
月光里,莫三刀缓缓转过身来,头发散乱,满脸血痂,却还一笑,举了举怀里那坛酒,哑声道:“您的酒……”
***
莫三刀已经忘记自己是第几次被阮岑鞭打了。他只记得阮岑第一次打他的时候,他还很小,最多也就六岁吧。那天正值中秋,萧山上的月亮极大,极圆,极亮,阮岑的兴致也极好,领着他与阮晴薇在院中赏月,边喝酒,边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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