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珧白她一眼,摇摇头转身,挥了挥手,不打算再理她。他心想,和这小丫头片子说那么多做什么,回头又跟爹娘八卦起来,到时候烦他的可就不止她一个人了。
汤言页环抱着手看着汤珧的背影渐行渐远,扯起嘴角,对藏在暗处的人说道:“出来吧,步储。”
步储一声不吭的走一处阴暗角落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走到她的身边。汤言页说道:“我猜的果然没错,与梁颤私下见面的那位李公公,果真是当年来咱们购绸缎的那位公公啊。”
步储有些不解:“小主何出此言?”
汤言页说道:“梁颤好不容易抓到了清欢渡,或许是时机不巧刚好碰上了皇上召集而不得不进京,可我觉得,他对清欢渡一事过于疏忽了,要么他笃定了清欢渡跑不了,可是禄明非都不在,他哪什么笃定呢?”
步储想了想,“因为他觉得禄前辈抓的人不是清欢渡本人,所以他才没将禄前辈留下反而带在身边。”
“你这么想也不无道理,但我觉得或许还存在另一个原因,如果他还有更重要的人要见,而且他还不想让别人发现,才故意拖了几天。可惜,还是被你看见了。”汤言页笑着说道:“开始我也只是怀疑,他一个长居宫里的公公,拿女人的绸缎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