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氏也压低了声音,“夏大夫也在?”
韩荆棘憋着嗓子喃喃:“没想到,夏大夫不仅对妹妹热情,原来对每个女子都热情。”
知道夏大夫也在,栩栩心头一跳。
阿陶搬来了椅子,让三人先坐着,然后又跑去后屋倒茶。栩栩去帮忙端茶时,无意透过门缝,看到了里屋内夏大夫为床上一青衣女子把脉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头为之一动。恍惚间,她竟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那样一个背影。就像第一次听到夏大夫的声音时,心头泛起莫名的熟悉感。只是,她始终想不起来这种熟悉感来自哪里。
或许,是因为两年的昏迷中,夏大夫也曾这样坐在床边为她看病,与她说话,所以,她才会觉得熟悉?
厨房内,阿陶悄声说:“姐姐昨天因为给我们送吃的,着了风寒,晚上回来就生了大病。本来爹娘是想请别的大夫来给姐姐看病的,师父却自己来了。师父说,因为要通知全村的女孩治病的事,医馆所有人都出动给村子里的女孩做思想工作去了,医馆这三天也不开了,闲着也没事干,就亲自来给姐姐看病了。”
说着阿陶拽了拽栩栩的衣袖,紧张兮兮道:“我听师父说给村子里的女孩子治病,是要用你的血做药。你不怕吗?要是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