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补补身子。”
夏大夫淡然道:“不用了,你先下去照顾病人吧。对了,那接受治疗的一百二十个姑娘,你记得多找些师兄弟,每隔三日走访一次,若是发现她们有什么不适的情况,即时回来与我汇报。”
“是,师父。”二喜回答,“那弟子这就下去了。”
夏大夫点了点头,披着一件单衣,掀开布帘,进入了澡池。然后,他望着澡池内露出的水面的女子惊恐的面容,眼神颤了颤,随即转过身,走了出去。
栩栩已然浑身涩涩发抖,紧咬着嘴唇,满脑子却不是方才的窘境,而是之前二喜的话。夏大夫那苍白的面容,疲倦的神色,全是因没日没夜地照顾她,甚至为她亲手做饭做菜,这要她如何担待得起。
想着想着,头脑突然有些晕眩。
这时,夏大夫突然将一件白衣从布帘一边递了过来,背对着栩栩,道:“你体内的血量尚未恢复,手腕的伤口也尚未愈合,不宜在温水中泡过长时间。这是我的衣服,若你不嫌弃,暂时穿上。”
因着头脑愈来愈晕得厉害,栩栩吃力地爬出澡堂,羞涩地接过夏大夫手中的衣服,慌里慌张地穿上,却在穿到一半时,昏倒在地。待醒来时,她已在澡池的布帘外,依靠着在夏大夫的怀中,而夏大夫正在为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