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吵杂,夏大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着韩荆棘问道:“可否进屋说话?”
“可……可以。”韩荆棘如木头般点头呐呐。
木门吱啦着声音打开,被捆绑在床上的栩栩侧着脸,看到了韩荆棘与马若,以及他们身后的夏大夫,呆了:“师……师父……”
夏大夫几步来到床边,探了探栩栩的情况,回头看向韩荆棘,苦涩地笑道:“原来你这个做兄长的,便是如此待你的妹妹吗?还不快给她松绑?”
“是……是!”韩荆棘连忙解开绑着栩栩的绳子,神色极其紧张。
看着一向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哥哥如若慌张的模样,栩栩大为吃惊:原来崇拜一个人会崇拜得紧张到这个地步么?
“师父,哥哥他不是有意为难我,他是……”栩栩欲为之前的事解释,却被夏大夫一声“我知道”打断。
夏大夫站在栩栩身边,接着道:“韩荆棘,我如你所说,亲自来请你的妹妹了。你果真要按照之前的话,不愿让我带她走?”
正在倒茶的韩荆棘抬起目光,终于从紧张中冷静下来,坚定道:“是的。你们不能再那样对待我妹妹,她已经够可怜了。”
“你别忘了,她的命是我救的。”夏大夫声音冰冷道,“你拥有的这个妹妹,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