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大夫轻扬嘴角,“没有人敢议论我的是非,除非他不想活了。”
千禺一愣,想这半年来京城的风风雨雨,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乱局,在他这个弟子的暴力统治下总算平静了一些,但他这个弟子的脾气估计也被炼得更加狠厉。他不狠,又怎么能压制住同样心狠手辣的乱臣贼子。
老人微微叹气,“也是苦了你了。”
夏大夫仿佛没听到,只是再次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床榻上的女子,“阿栩现在的状况怎样?”
“快恢复意识了。”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真正醒来?”
千禺抬眼看了看远处一颗桃树上残留的几朵桃花,“快了,当桃花全部落尽的时候。”
夏大夫忽地身子颤了一下, “待她醒来时,别告诉她任何有关我的事。”
千禺疑惑,“为何?”
春末的风有些硬,吹得树梢呜呜作响。
“我不想她再为任何事忧心。”
“我恨你们!”他仿佛能够听到半年前,她在天云山上狠戾决绝的话,那要与他说的话。
终究,彻底失去了,再也没有办法挽回。
阿栩,不是他,不是他做的。
他只是想废了你的武功,让你避免卷入这场注定死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