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踏出帮会领地。
这才是叶顾怀痛苦的根源。
想到这里,和静兰眼睑微垂,没有再想下去。
她无意去窥探他人的内心,尤其是这种撕开陈年伤疤,令人再度鲜血淋漓的事情。
虽然和静兰很清楚,哪怕她直接问到叶顾怀脸上,追问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叶顾怀也会笑得无比灿烂,顾左右而言他,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痛苦不堪。但和静兰拒绝自己去伤害别人——哪怕是无意识的。
一行人到达大暗河时,河水刚好退去,脚下的土地湿润而泥泞,颇为难走。
叶顾怀见状,顺手扶了和静兰一把,随口说了一句“当心脚下的路”,看上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和静兰却知道,叶顾怀平常可没这么关心。
他有话要对自己说。
和静兰道了一声谢,并未抬头去看叶顾怀,因为旁边还有别人在。
晏柏舟未必是敌人,但绝不会是朋友。
正因为如此,在晏柏舟面前,她不能表现得异常。
她表面上仍旧是平淡冷漠的姿态,耳中却已听见叶顾怀传音入密:“晏柏舟的队伍里一定有人懂唇语,在暗中留心我们。你不懂如何在传音入密的同时瞒过这些唇语高手,所以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