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起身,偏头对小丫环说了几句白话,丫环听完,便对安槿施礼道:“七小姐,我们医师冒昧非请自来,叨扰了,然而医师受世子所托,实不敢有丝毫延慢。奴婢唤作白术,我们医师不识官话,只能由奴婢代言,还请七小姐见谅。”
安槿点头,她当然能听懂傅医师的话,但她扮作不知,任凭两人不直接交流,让白术充当桥梁沟通,似乎这样,安槿觉得安全感也足些。
安槿请了傅医师坐下,才走到另一边圈椅上坐下,对傅医师道:“刚才听丫头们说,您来了。让您久等了,真是小女的错。丫头们也是的,怎么不唤醒我呢?如何可以让您久等。”
傅医师微笑,又跟白术说了几句话,白术听完转话道:“医师说不关各位姑娘的事,七小姐寒气未愈,本就应多加休息,不应中途打断睡眠。况且医师觉得七小姐的这些画作着实有趣,翻看起来竟不觉时间过去。”
安槿喜涂鸦,当然限于画纸,也乐意欣赏自己的画艺,所以自己的屋里书房里小厅里都有她的杰作,厅上也摆了厚厚的画簿,姐妹们过来她还会邀请她们一起鉴赏一下,添点新意。当然,这也成功阻止了很多次阮安桐的骚扰。
白术又转话道:“只是我们医师很是有些好奇,为何小姐的风景画很多都非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