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赖青云与有同感，朝他笑了笑，摇头道：“现在的新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他说得直白，付祁却还含蓄：“其实人还是一样漂亮，只是赖导在娱乐圈待久了，眼光就高了。”
“在娱乐圈混光是漂亮就有用的？”赖青云说，“我们挑的是演员，又不是平面模特。演戏最重要的是灵气是演技，你看看现在这群……”说到此处，他实在感觉无言以对。“我都不好意思说。”
这边他们在说话，那边又进来了一个。付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台上表演，指骨无意识敲打桌面。
他自己没觉得怎样，却没想到那个小姑娘是他的脑缠粉。进来了一看见他就感觉面红耳赤，他一看过来，更是头晕目眩。他一下下敲着桌子，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心上。
小姑娘盯着付祁，晕乎乎地说：“付天王好，我叫曹艺。”
明明没有酒，她却感觉自己要醉了。
基本上进来的每个小姑娘都要对着付祁花痴一阵，赖青云和李斯诺两个表示他们已经习惯了。李斯诺敲了敲桌子：“你可以开始了。”
曹艺羞涩地收回目光，脸红得不行。盯着自己的足尖，轻声说：“演哪段？”
李斯诺皱了皱眉，这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