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我就想不通,别人怎么总找你的晦气。”
因为我笨呗,心软呗。
我呵呵一笑不说话,低下头吃奶油。
等苏倾年吃完,我将碗筷扔到了厨房水槽,就去了阳台收衣服。
周围几栋大楼,挨家挨户的灯光都是开着的。
与小区下面的路灯相互照应,衬出了周围的景色。
外面还下着雪呢,底下白茫茫的一片。
就连树上也堆积了很多白雪。
而过不久,就是我26岁的生日。
26岁,无房无车无存款。
还被欺负成这样。
大概没有谁比我混的还凄惨。
我现在的一切,包括钱和衣服都是苏倾年的。
我现在的确很依附他。
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安。
女人始终都要靠自己,能有一笔不多但属于自己的存款,这才是正事。
我收回视线,伸手取下我前几天晾在这里的衣服,这有点扯到身上的伤口。
但不是很痛。
我将衣服抱到苏倾年的卧室去,将他的里裤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衣柜里。
然后又将他的大衣和裤子用衣架挂起来。
他这里的大衣很多,颜色也有好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