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中,他也会说一些情话。
而这些情话,都是毒药,我甘愿饮之。
苏倾年会拔撩我的欲望,会激发出我身体内对他的渴望。
但他自制力也好到不行,他乐于看我的笑话,会等到我实在没办法伸手主动拉扯他的时候,他才会轻笑一声满足我。
前一夜未睡,昨晚又闹到半夜,清明的时候我实在起不来。
我疲惫酸痛的闭着眼睛用脚蹬着苏倾年的腰吩咐他说:“起来去给孩子做早餐。”
闻言苏倾年单手将我抱在怀里,嘴唇在我脸颊旁摩擦,声音含糊的说:“苏锦云不会起这么早。”
我实在无语,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也不阻止他,等到他要进来的时候,外面传来苏锦云的声音:“阿姨,苏倾年同学昨晚回来了吗?”
苏锦云懂事,没有开门进来。
可能苏倾年教过他男女有别,所以他不会随意进女士的房间。
但我听到孩子的声音连忙推开苏倾年,用被子遮住自己,瞪着他说:“你说的他不会起来的。”
然后我又赶紧回复外面的苏锦云道:“锦云,你等一下。”
“我说过吗?”苏倾年声音微微有些嘶哑,他略有些欲求不满的起身,穿好衣服出去关上门,低声问:“要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