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我人生的男人。
我又做梦了,梦见我的孩子被人高高的举起,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从哇哇大哭到死无寂声。
我猛的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额头上一片虚汗。
忽而一只手伸过来,替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我偏过头望过去,看着他半晌,沉默不出声。
苏倾年一如既往的穿着大衣,一如既往的帅气英俊,微微垂头看着我的眼眸,也是一如既往的魅惑人。
苏倾年从一旁桌上端过水,然后自己半个身子坐在床头,将我捞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从我的锁骨处抱过去,一只手小心的喂着我喝水。
我喉咙很干,喝了很多。
苏倾年最后放下杯子问:“医生说你发烧,是那天晚上淋雨的原因吗?”
他没有松开我,就是以这种姿势抱着我,有些依恋的将脑袋抵在我头顶,轻轻的摩擦,暧昧至极。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话,而是问:“锦云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被人接回苏家了。”苏倾年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颈子,嗓音愉悦的解释说:“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
我无言以对。
我将我手机从一旁的桌上拿过来,翻开看见宋之琛打了十几条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