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发送过去的是:“之琛,季洛说你生病了,你还好吗?”
我没有再收到他的邮件,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又给他发了一条邮件。
他还是没有回音。
我盯着电脑发呆,直到中午等到苏倾年给我打电话过来。
我接起来问:“在楼下吗?”
“嗯,下来。”
我关上电脑,坐电梯下去,苏倾年的车子停在公司不远处的道上。
我在保安八卦的视线下,不好意思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偏头看着苏倾年,他正发动车子,侧脸直直的对着我。
线条轮廓恰到好处,我本来想问问他关于宋之琛的病情。
因为他对宋之琛很熟悉,曾经的几人是朋友,他肯定了解这些。
季洛知道的,他从来不会少知道。
可是我发现,我不能问。
苏倾年最敏感的话题就是宋之琛,问他等于给自己找事做,触霉头。
苏倾年可能见我情绪不高,他微微偏过头问我道:“在想什么?”
想什么?我很担心宋之琛。
季洛的话已经像颗地雷埋在了我心底,让我时刻担心紧张着。
我摇摇头,转移话题问:“中午我们吃什么?你过来难道公司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