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脖子,阮景立马护在我身前,外面的人也闯了进来。
而苏州看我难受的模样,笑着说:“顾希,你觉得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吗?或者认为我不会对你还手?你打我的,我终究要还给你。”
我的喉咙烫的发紧,我瞪着他没有说话。
苏州被自己的人团团围住,保护的真是滴水不漏。
我笑了笑,推开煮茶的姑娘,拿起一壶的热水都倒了过去。
全淋在了前面护着他的保镖身上,而他依旧从容不迫,淡定自若。
苏州这个老头真坏。
我不去看他们,立马和阮景离开,坐在车上阮景吩咐人去医院。
我的喉咙烫的很厉害,脖子上红了一片,阮景用湿润的锦帕擦拭着我的脖子,担忧问:“顾总没事吧?”
我摇摇头,只是很烫很痛。
我也突然明白,苏州今天喊我出来,对我说顾家的事,一个是为了让我心塞,二个是报复我。
我觉得重点是报复我。
一行人进了医院,医生惊讶,但还是随即替我剪掉脖子上的水泡。
又用棉签擦了擦,抹了药膏。
我突然很生气,特别的生气,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苏州是这样的人。
我也根本就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