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说:“苏倾年,你走吧。”
“打开门,让我进来。”
我这次沉默,一直等一直等,直到我确定外面响起了开门声和关门声,我才用了点卫生纸将就垫着,等明天护士醒来的时候再让她帮我买卫生棉。
我打开门出去,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有些心酸的躺回到床上去。
而半夜的时候,我睁着眼睛再也睡不着,再也无心安睡。
直到外面的病房再次被打开,我顺着声音望过去,苏倾年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走进来,道:“算算时间,你应该是经期到了,我去买了卫生棉,是你常用的牌子,而你每次来的时候肚子都会非常疼,我去给你接点热水喝。”
看,他多了解我。
细心的苏倾年总是有办法攻破的你的心防,我沉默的闭上眼睛。
他见我这样,也没有多介意。
只是说:“水杯放你身边的,卫生棉也放你身边的,这天快亮了,我回去看看孩子,明天中午再过来看看你。”
我没有接他这个话。
等过了许久,我才睁开眼摸着已经冷掉的杯子,一口气喝完整杯冷水。
又将他买的卫生棉扔在垃圾桶里。
我现在不需要他的假心假意。
苏倾年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