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想。
以后两个人的相处,我可能都会注意这些问题,都会坦诚相待。
我发现病过一次以后,我的心思开阔了不少,至少没有以前那么胡思乱想了。
到拆纱布的时间,苏倾年牵着我的手比我还紧张,他攥我攥的紧紧的。
我有些想想笑,但觉得他是在关心我,所以我就生生的忍住了。
拆开纱布的那一瞬间,苏倾年的手指下意识的在我面前晃悠。
他紧张的问我:“能看见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前面,苏倾年有些慌张,脸色都白了起来。
他正打算质问医生的时候,我笑道:“苏倾年,今天晚上我伺候你,好吗?”
这些日子都是他伺候我和孩子,真的是辛苦他了,这个男人活的不容易。
“傻逼顾希。”他果真急了。
苏倾年抱着我,伸着手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怀里道:“你脑袋弧线很长吗?”
虽然他是在损我,但是我的心底还是很愉悦,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没有人,明白我此刻的感受。
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看,房间里的家具,还有被子,包括窗边的窗帘,窗外的夜色,我都能看见。
不仅仅能看见,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