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以之,你这次倒是嫁了个好人家。”杜玲雀说地阴阳怪气,“之前还怕侯爷看不上你,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你从你娘那儿倒是学了不少手段啊。”
“你少说点。”许惟斥了一声,饭桌上说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只会叫人看笑话。
许以之大大方方地对杜玲雀翻了个白眼,眼下不太适合用烈焰。若是换了以前的她,能动手就不动嘴。
“岳母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以之是我娘子,我对她好是应该的,她在我身上使些手段也是应该的。不像有些脑子不清醒的人,说一套做一套,行为举止跟醉音楼的姑娘有什么区别。”他说话间又为许以之夹了一筷子的小菜。
沈亭鹤此话一出,许以之和许以楠忍笑忍地有点辛苦,许惟的脸色极度难看,杜玲雀和许以瑟是气地脸都白了。
“爹……”许以瑟泪眼汪汪。
许惟淡淡道:“以之,你和亭鹤归宁是好事,这一桌子的菜也是为你准备的,大家快吃饭吧。亭鹤,吃完我和你商量商量手里的事。”
沈亭鹤摇头道:“不敢不敢,岳父大人的事,小婿不敢指手画脚。”
“女婿莫要谦虚。”许惟笑道。
沈亭鹤也笑:“那小婿待会儿免不得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