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娘,我们走了。”许以之笑得欢,随后拉着水芙上了马车。
沈亭鹤什么也没说,神情淡淡的,朝着许惟行了个礼后上了马,一行人缓缓离开许府。
许惟直直盯着沈亭鹤的背影,目光高深莫测,这一顿饭之后他依旧不明他想做什么,方才在书房他试探了他多次太子是何意思,可他一番话说地滴水不漏,让他揣摩不了太子的意思,最后也只得作罢。
平稳的马车里,许以之牵着水芙的手问,“你在许府过地好么?”
“什么好不好,我们做下人的只管听话便好。”水芙苦笑了一下。
许以之随口一说,半开玩笑道:“想起上次的事了?还是,你跟我回侯府的目的不单纯?”
水芙欲言又止:“三小姐,奴婢……”
“怎么?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不会是许惟让你来我身边监视我的吧?”
水芙起先摇摇头忽然又点点头:“老爷让奴婢将你和侯爷的事都告诉他。”
许以之收了笑:“你有把柄在他手上?比如他要挟了你爹娘弟弟妹妹?”
“没有。”
“没有你听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