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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瑟一瞧他的脸色便怕地不行,身子不由往杜玲雀身后移了移,她怕他。
杜玲雀脑子转地快,她努力睁着眼睛道:“侯爷,民妇方才是在教训水芙那个贱丫头,不是在骂以之,你听错了。”
沈亭鹤的声音一沉再沉:“本侯听错了?你的意思是本侯耳朵生地不好?”
“不不不,民妇没有这个意思,方才是民妇气地昏了头骂错了,骂错了。”杜玲雀快速眨着眼睛,可那黑狗血薰地她眼睛实在难受。
许以之好笑地看着胆战心惊的杜玲雀和惴惴不安的许以瑟,她忽然发现沈亭鹤的怀抱还不错,自己是能对付这两人,但实际上还是沈亭鹤出面更适合。
“岳母是骂错了,但这个丫鬟怎么说,若不是本侯及时赶到,这黑狗血便泼到我娘子身上了。”沈亭鹤看向浑身直颤的水芷,“我看你这双手不怎么好使,不如废了吧?”
“啊,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水芷跪下使劲磕着地,哭地撕心裂肺。
许以楠躲在杜玲雀身后想,这沈亭鹤长得其貌不扬,可对许以之是真好。也是,外貌再好有什么用,于女人而言,真心才好。想到这里,她从杜玲雀身后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