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杜玲雀在打理,包括许以楠母女和许以之的生活。她此时这么低声下气求自己,自己真有些说不上来的压抑。
杜玲雀凑近许惟大声道:“老爷,她这事传出去,以瑟的名声也会受影响。”
“以楠,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做出这样的事害自己也便罢了,真害了你姐姐的名声怎么办!”许惟一想到许以瑟的婚事便狠狠甩开了许以楠的手,许以楠被他这一下甩地摔在一旁,如瀑青丝落在地上,铺开成墨。
“以楠……”张氏听得隔壁人声喧哗赶忙从另一间房走了过来,她见地上的许以楠当即惊叫一声,用力推开人群扶住了她。“老爷,姐姐,以楠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何要这么对她?”
许以瑟风凉道:“二娘,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做了什么,她竟然在闺房里藏男人,你平日是怎么教她的,竟让她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来,你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会让外人怎么看我们许府么?说不定我的名声也会被她拖累。”
倘若换了之前她也许会帮许以楠说话,可自从上次的事之后,她对她也只有厌恶的份儿,没在这个时候踩死她都算好的。
张氏只觉得自己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