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压根不敢看他,“小叔子早啊。”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找小叔子喝酒了。
“大嫂醒地可是早,你酒量不好,以后别再喝了。”他含笑看着她,那一看,满院子枝头的芬芳似乎全都落在了他眼里。
许以之犹如受了什么刺激蓦地站起,急道:“你……你快忘了昨晚!我什么都没做的,你什么都没看到!”
他眨着星眸,高深莫测,随后点点头。“嗯。”
“亭鹤亭鹤,有好戏看了,我们走!”白莫也冲进侯府就是一通狂奔,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前厅,对上沈亭鸽的脸时他一愣,“亭鸽?”
“你?”许以之看向来人,是白莫也,上次帮她忙的人。
“嫂子也在啊。”白莫也古怪地看了两人一眼,再看向沈亭鸽的时候神情似笑非笑,“有戏看,去不去?”
沈亭鸽没开口,许以之开口了。“什么戏?”
白莫也笑道:“说起来这戏跟嫂子也有关系,你上次求我帮忙的人也在。”
“我二姐?”许以之急步走到白莫也身前,她屏气看他,“她怎么,许惟逼她嫁人了?”
白莫也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嘴角挂着浅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