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点。每逢他晚上值班,我就带着果汁、英语课本去陪他。他处理学生会的事务,我在一边自习。
    我听着磁带,做着,听完一段,又倒回去复听。英语精听好难啊,每个时态、连读,都要特别注意,我都快被虐哭。
    张清然看我唉声叹气,放下手上的工作,问我怎么了。
    我左手托着腮,皱着小脸:“为什么我们中国人要说外语呢。让外国人考汉语八级试试看,普通话、粤语、上海话、各地方言一起上,我就不信他们不哭。”
    张清然听完笑喷。
    “你不是很喜欢泰戈尔的《飞鸟集》、纪伯伦的《先知》、《沙与沫》么?不学习国外语言,就无法原文,更好理解的吧。”
    这倒是,自从这学期开始接触英美文学后,我对乔叟,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勃朗特三姐妹等,这些英国文坛的璀璨明珠非常感兴趣,在他们的影响下,还自己写了点。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可仍然瘪着嘴。
    “可是,听力是听力嘛,”我按着录音机的按键,对它好生气哦,嘟嚷着,“一点也不好用。”我觉得我的时间都花在找上次听力的位置上了。
    张清然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录音机。
    过了两周,我照常来到学生会。这次带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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