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给了漠北喘息的机会,又有肖锦书在后方运筹帷幄,一次次抵挡敌人的试探性攻击,只怕漠北早就城破了。
    明明朝廷上下已经都被自己收服,还斩了无数贪官,景仁帝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还有官员这么大胆,胆敢对军需下手,而且还下得这么狠。
    他心里清楚,这大概与漠北多年没有战事有关。牧族多年前被镇北侯打散,整个民族分崩离析,那一次打得太痛,牧族一时再难复原。除了每年青黄不接之际一些吃不上饭的牧族来打谷草,漠北已经多年没有大的战事了。而自从镇北侯大败牧族,先帝为肖锦意和太子指婚后,便派了一些人去压制并监视镇北侯,以免他功高震主。镇北侯心知这些人是先帝的眼线,为了表明肖家并无谋反之心,对那些朝廷派来的人便敬重有加,就算明知道他们在中饱私囊,但只要不做得太过分,便也忍了。
    谁知道这样的宽容助长了这些人的贪婪之心,让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终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已方只顾勾心斗角之时,牧族中出了个奇才,他只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就将分崩离析的牧族全部统一,加之去年风调雨顺,草原牛羊肥美,牧族战士兵强马壮。
    敌强我弱,还有一些心思叵测的人拖后腿,镇北侯再会打仗,也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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