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个被侍卫团团围住露不出脸的大人。他走上前对景仁帝行了个礼,因景仁帝是微服私访,他便没有跪下,只简单作个揖便道:“兄长,你可要为弟弟做主,他可是相爷的儿子!”
    被困在侍卫中间的李相脸都快青了,而旁边两个老对头正看着他奸诈地笑,更是气得他想赶紧把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小儿子抓回来狠狠抽一顿。
    “做主倒是可以,”景仁帝身边有大内侍卫团团守护着,让那个李公子根本没办法带小厮进来揍淮南王,“可是你得说说,你刚刚在笑什么。”
    “就是看到有人当街吵架,觉得有意思呗。”
    “哪里有意思?你今天在这场斗文中看出了什么?”景仁帝问道。
    淮南王把瓜子袋子递给身边跟着的小厮,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兄长,小弟我呢是不学无术的,他们说的话我九成都是听不懂的,可道理我懂。应该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四面八方来的学子联合起来其实是比国子监的学生更有才华的,所以国子监的学生落了下风。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本来就是敌强我弱,国子监还要分成两派互踩,完全不会联合起来一致对外。要是联手说不定还有以弱胜强的可能性,可本来就弱,还要在外地面前先分个胜负,家丑都丢出京城了。人家都到家门口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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