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山觉得这戏都演了就要演足一点,伸手挡着宋父,“孩她爸,你让开,这个不肖的只会败坏门风,我今天所幸把他打残了扔家里头,省得出去外边丢人现眼!”
宋父只觉自己被顾砚山推得头疼,手下一用力,便将他的拐杖给夺了去,憋着气吼道,“行了!打残又如何!我女儿还能再回去吗?!”
他原想将手里的拐杖扔一边去,到底觉得这样不好,便叹了口气将它靠在一边。
顺着这台阶,顾砚山赔笑道,“你说的是,你说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不能再改变什么,好在两个年轻人也是相互有心意,这也是算是一种福分,我知道我这孙子这模样您瞧不上,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如果孩她爸不嫌弃,我们两家也有缘互为姻亲啊。”
饶是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宋父还是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老人,好的坏的都被他说了去,脸皮厚度实在难以考量,他这心里头就是一百个不解气,也不知道从哪发作。
扶着额头见那小子还跪在那地方,头更痛了,罢了罢了,遇上这么一家人,他也只能认栽了,“先起来,起来再说!”
顾砚山在心里笑了下,给顾塘递了个眼神,顾塘从善如流,低声下气给宋父说了句‘谢谢’,才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