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
但也正是这样娄佳柔才不解,明明刚才她和校医交流的时候凌亦就在旁边,为什么这时候又问她一遍?
她把这个小疑惑给压了下去,又复述了一遍刚才给校医的解释。之前她也没说是被人在水杯里投了东西,只是很含糊地说自己吃了轻微变质的东西。
没办法,实话实说的话,必然会牵扯不少人,而且还容易闹大。中考前夕,娄佳柔不希望再节外生枝了。
一口气说完后,她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凌亦,接着又垂下去。
凌亦没什么表情,虽然看着前方,但眼睛离空落落的,好像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也不知道刚才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娄佳柔想。
那道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的视线还是被凌亦给觉察到了,在娄佳柔低下头后,他也跟着把视线往下移了移。
高温把她瓷白的皮肤蒸的白里透红,给素来文静的少女添上了几分活泼的元气色彩。头发绑的很松,每走一步,丸子头旁的塑料小草莓也跟着跳上一下。
凌亦又忍不住想起去年那一回寿宴上,她弹拨竖琴的姿态。优雅得像是从古典油画中走出来的贵族小姐,指尖挑勾起得不是弦,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