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萧锦玉虽然是小姐性子,可她能忍了赵氏一个月,到最后才发火,可见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您那个侄子你自己也是清楚的,若这样下去,我是没有脸去找萧锦玉的。”
韩敏阳见阮熙也上了火,连忙摆手道,“你别生气啊,你如今有孕在身,可不能气坏了身子,这事是我拉不下这张老脸去将军府,你表哥又是那样的性子,唉,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阮熙一听这话倒是笑了,不过是冷笑,她说,“表哥是什么性子?他有什么好拉不下面子的?难道回娘家的不是他的发妻吗?若说萧锦玉有错,我还可以写封书信去说说,要您说,这事是谁错了?”
“是是是,唉,是我没有处理好,当初一时心软。”韩敏阳垂着头,像是只斗败的公鸡。
阮熙也顺了顺气,毕竟这时说他舅舅也没有任何用了,“现在奕浅嫁入尚书府也算是件好事,我早见她与赵氏不合,我舅母又是个心慈隐忍的,您也是如此,这么多年,真是难想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说罢阮熙也不由的跟着叹息,她虽与郑氏一直在斗志斗勇,可到底都是出身不错的贵女,郑氏再坏也不会面子上去找阮熙的难看,可这赵氏就不同了,她就如同五百只鸭子,没完没了的围在你身边,而且什么都能说,什么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