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樊家就为这个还未见过面只是昨天刚听说过一次的,也许将来还会成为樊家新嫁娘的女人忙活了起来,长安也拿着一个小抹布跟在奶奶的后面左蹭蹭右蹭蹭的,看的奶奶心疼不已想让她跟几个哥哥还有妹妹弟弟一起去院子里玩。
长安却是摇了摇头,她喜欢看着家在自己的手里一点一点的变得更干净更温馨,所以并不觉得累。反倒是樊启扬更让人担心一些,长安侧头看向独自坐在地毯上推着火车的樊启扬。
自从昨天樊御在饭桌上说了那番话之后,樊启扬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呆呆的阴沉着一张小脸,别人问什么都不说。虽然晚上的时候樊御把他叫进了房间里出来以后脸色要好看了不少,但和平时开朗的样子比,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小男孩的心情不好。
从长安来到了樊家以后,就几乎没有听家里人谈起过樊启扬的母亲,好像那是一个不可以说的秘密一样。还是有一次樊御看她一脸想问又不敢问的表情才缓缓的给她讲了那一段往事。
说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也不算是,因为两个当事人都是聪明理智又有责任感的人,所以整个故事说下来就像是一壶白开水,平平静静却又让人不想触碰。
当老爷子还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好兄弟,就是那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