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簪子,一支桃花粉琉玉簪,一支独秀青玉百花簪。
她阖了阖眼,道:“清月,你去取那件秋水晴天玉白裙。”
“是。”
清月去取衣物,秋雨将桃花琉玉簪放回盒里,轻轻将青玉百花簪插在沈宁发间,又取了些白玉珠。
院子里阳光散了下来,鸟儿叽叽喳喳叫唤着,花儿绿叶争放着前夜积攒的露珠,疏散发着淡淡的光华,那些个别人安排进来的女侍小厮,靠近不得里屋,只能呆在外室里做些活计,倒也算得上安稳。
沈宁的房里正对着院中那一小池的鱼儿,她透过窗子间的缝隙瞧了过去,细密柔软的阳光打在人泛着淡粉的面颊,多了分清透少了分死寂。
母亲,今是您离去的第十一个年头了。
他要娶亲了。
秋秋不孝,怕是无法为母亲留住您最爱的樱桃树了。
想到此,沈宁微微眯眼,唇微微抿着,昨个老太太让她今个去瞧瞧,显然的目的就是要将母亲那当家主母的院子彻底翻修,也让她了却了心头的思念。
但这比她瞧着沈千娶亲还要伤上几分。
沈家,你们怎么可?
我又如何放得过你们?
简单的食了早膳,沈宁留下秋云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