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那些模特没有脸,只贴了一张白纸,上面画了眉眼,浓妆艳抹的五官,呆滞的表情,好像花圈店的纸扎一样。
杜泉费力的吞咽了一下,默默移开视线,走到柜台边快速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手腕上的红绳结口处坠着一条小银鱼,从她记忆起就在腕上了,阿婆说这东西是神仙给的,让她戴着辟邪。
她捻着银鱼,自言自语的念叨:“婆婆,阿泉又见到脏东西了,婆婆,我害怕……”
“结巴……”幽幽一声轻唤贴着她耳朵传来。
杜泉肩头一抖,僵着脖子回身就见苏红脸色惨白地立在她身后,和往常那样抠了抠鼻子,揉着脖子有气无力地说:“几点了,还不下班么?”说着便打了个哈欠。
“苏红,你……没事吧。”杜泉不动声色地推开。
“没事啊,就是困……好想睡觉。”她困倦地说,神情又恢复了平时那个懒懒的样子。
杜泉放了心,心想着她应该是缓过神了,便回答道:“很快就……”一旁的苏红就支棱着耳朵问:“外头什么声儿?”
杜泉站在门口听了听,是十字路口往东那家丧仪馆,里头二胡和唢呐的刺耳声音飘过来,带着哀伤的调调。
刚要回答,就听着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