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推门时发现门轴上缠着一大团水草,难道是从河里冲上来的
百米远怎么能上来?发洪水了么?
她费力的将那些水草都拽下,扔到垃圾池,手上沾着腥臭味,就蹲在路边的水坑洗了洗。今天怪事不断,她根本不敢多想,反正这店已经倒闭,老板是个无赖,苏红又说没事,那她何必多管闲事。
于是,她虽心中惴惴不安却还是咬着牙紧了紧布包往回家的路上走去,布鞋早就湿透了,这会儿随着她的脚步发出“咯吱咯吱”的水声。
隔了一座天桥的地方就是租界了,那边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小洋楼上的招牌忽闪忽闪热闹得很。而县城这头安静多了,大雨洗过的天空比平日更冷,周围灰瓦石墙,折射出冷意,她一路小跑不敢回头,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她,窥视她,整个人精神都绷得紧紧的。
她连着摔了几跤,每一次都会栽到半腿深的大水坑里,浑身湿透,腿脚上都是伤,更要命的是,费力跑了半天也才过了两个路口,且堪堪停在殡仪馆门口。
“汪,呜……”
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包,抬头一看,就见一只黑黢黢半人高的长毛狗立在路边,威武得像只狮子,它背后不远处的大门敞开着,一口黑漆棺材就正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