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
“怎么?”
楼月生开车门时回头看了她一眼,杜泉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我这……衣服脏。”
“放心,陈璜很宝贝他的车,自己会洗的,你不用管。”说完怕她不自在,抬起叫就在垫子上踏了一脚。又从她手里拽出包袱放到了副驾驶位置上。
“反正也脏了,走吧。”
杜泉不好再矫情,钻进去便轻轻坐在车座前半部。
楼月生侧身越过她关好门后,温声道:“小尾巴,你生下来就是结巴?”
“好像……不是。”
“好像?”
杜泉摸了摸嗓子,记得小时候她还跟着阿婆唱歌,那时候她还是个声音清脆的小姑娘,村长还说她是“云雀”,说那种鸟儿声音好听极了。
可她自从洞里出来后就变成结巴,五年不说话,再说时竟忘了怎么开口……
她点点头,“忘……记了。”
“别怕,在银公馆你不必拘谨。银九爷面热……最是温和不过的人,日后你便知道了。”
杜泉点点头,银九凶名在外,冷酷不近人情她可是领教过的,“温和”这两个字,似乎跟他就沾不上边。
可她总不能当着楼月生的面胡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