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脱胎……换骨么?”
每每想起寒潭之水,她就不由得打颤,可她更怕这份美丽难以长久,甚至会要她的命。
“嚓”的一声,楼月生点燃火柴,伸到杜泉面前,借着火光看了看她的眉眼后高深莫测道:或许,你本来就是如此呢?”
“我不懂。”
“我也不懂……所有秘密,都得你自己去挖掘。”肩上被拍了拍,楼月生站起身往外走,一边嘱咐道:“有人来了,去迎接吧。”
杜泉愣了一下,忽然听到秦望山上次来时陈璜摇得那种铃铛声,连忙跟了出去。她手脚麻利地打开沿路路灯,又在门口悬挂香旗,泡上热茶,点燃熏香,待一切妥当后便跑到归墟堂门口的石阶上等候。
她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红木托盘,挺直腰身,面带微笑,恭恭敬敬的等着陈璜把人领进来。
托盘里放着一张洒金的信纸和笔墨,楼月生说这东西是让客人留名的,以前都是陈璜在做,慢慢的,这些迎来送往的事就要交给她了。
“叮铃铃……”
客人来了!
杜泉探头看去就见陈璜提着白灯笼从石径尽头走过来,一股浓重的香气跟着扑面而来,杜泉眯着眼看过去,就见一个举着黑伞的人跟在陈璜身后跨入院